艾玛平静的看过来：“这里是地下诊所……这些家伙原本就是罪犯。那些忍者也不是好人，让坏人自相残杀不好么？”
“额……”特蕾莎个性其实挺好的，她有点过意不去。
莉兹也是如此，她紧张的看向凯斯。
“不行！”艾玛坚定的摇了摇头：“夜莺没来之前，我们必须保证莉兹的安全。我们人少，不要做多余的事。”
凯斯连连点头。一个下水道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圣母，甚至可以说，凯斯在骨子里就对什么规则啊、道德啊之类的东西不怎么感冒，他又自己的一套准则。
对她来说，莉兹是艾德里安的女儿，也是自己的朋友。比起来，外面那些人……谁啊！不认识！
她才不在乎。
只能说，多亏凯发现了这孩子，要是在过几年，鬼知道她会歪到什么地方去。
而在一边听着几个女孩子交流的约翰，也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这特么还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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