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问题。
二十多里地加一座桥,看上去近在迟尺,但虎视眈眈游移不定的宣府和蓟镇的大队骑兵就让这二十里地通途变天堑。
周印甚至可以肯定官军就是逼着自己从雄县出去救王好义,然后精准阻击,把自己这支救兵聚歼于雄县城外。
而他们要攻打雄县县城的话,付出的代价起码大三倍。
周印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束手无策,进退两难。
更让周印烦恼的是来自霸州那边米衡的消息。
拒绝了出兵救援王好义的建议,理由是霸州、保定县、文安周边也出现了河间卫军,他们需要做好防御。
周印无语,一点河间卫军都把你给吓住了,那你还打什么仗?
还有,三县之地,你能坚持多久,如果没有自己和王好义的大军在前面顶着,宣府军和蓟镇军乃至京营大军早已经兵临霸州城下了。
看着主将在城头上来回踱步,满脸焦躁不安,旁边的幕僚也知道自己东翁的难处和纠结,但他不得不提醒对方,忍不住悄声道:“周爷,救不得,也没法救。”
“唔,没法救?”周印长吁短叹,“那不救的话,雄县就能守得住,你觉得米衡回来就我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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