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紧邻辽西走廊这一,从三屯营到山海关,也就是自己原来担任同知的永平府这一片,他是要去看一看的。
这一是保障辽东地区陆路运输的命脉,一旦海运不通,就只能通过这一来补给。
不过随着牛庄和金州的开发,海运日益取代陆路成为辽东地区军资保障的主要路。
但万事都要预防万一,辽西这一还关系到对蒙古人的战略,一样不容小觑。
“预计还要几天,准备十二月中旬出发,先去三屯营到山海关一看一看,然后走宁沿视察一下,估计一月中旬能到辽阳。”冯紫英接上话道:“老师放心,我这身子骨,硬着呢,去辽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经得起。”
“哼,你自个儿也该好好看顾一下自己身子了,原来我不说你,因为你们冯家的确子嗣单薄,要不也不能三房兼祧,现你嫡子庶子加起来也有五六个了吧?家中妻妾众多,那你自己就该好生将息着一些了,色是刮骨钢刀,这句话对中年人适用,对你一样适用。”
作为首辅,这等话齐永泰是不可能对其他人说的,也只有自己这个最得意的弟子,他才会如此苦口婆心。
从龙禁尉那边传递过来的消息,自己这个弟子啥都好,啥都强,唯独女人跟前就站不稳,风流修撰的名声京中也是为流传,他和一些身份尴尬的女人的关系也是让齐永泰大为头疼。
说明不好,不说明也不好,只能这般含湖其辞地提醒了。
冯紫英心知肚明,低头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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