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任业师现在是吏部左侍郎,无数人想攀都攀不上的关系,而引他入青檀书院的举主则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一样是万人侧目的官场大佬。
即便是现在青檀书院山长官应震和周永春一样是士林大儒,尤其是官应震,一旦重新复起,铁定也能在六部担任一个侍郎职务。
这些关系营建起来对于冯紫英来说都是莫大的帮助。
大小段氏再说是妇人家,但是对这些关系还是十分了解的,深怕自己儿子恃宠而骄,淡了这层师生关系。
她们却不知道冯紫英是最理解通过书院结成的各种关系的重要性,不但是自己这些业师,就算是书院的普通教授教谕,他都要备上一份礼物,以感谢这两年来对自己的教导和帮助。
当然就算是本次春闱的座师方从哲对自己不那么看重,甚至有些反感,他也一样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去登门拜会了一番,只不过方从哲显然不太认可自己这位“弟子”罢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本身自己的经义水平就不高,加之观点上有未必符合方从哲的治政思路,所以被冷落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自己只要尽到心意也会对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日后便是再也无人能用师生结党这一层来构陷自己。
这个时代座师房师与弟子之间的关系看上去才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这业师反而都要排在第三位去了,当然实际情况则未必如此。
像青檀书院、崇正书院、白马书院、崇文书院这类明显带有相当政治色彩,以及山长、掌院都是士林名儒的书院,业师关系显然就更重要。
但是像一般各直省府学或一般的小书院中考出来的学子,要攀上朝中大佬关系,自然就只能依托这座师房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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