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也罢,左右不过是一个绣绷子而已,还能有人捡着,若是其他东西落了,无人捡拾,那才辜负了人呢。”本身不想说什么,但是想到这几日里自己所受的煎熬,便是好脾性的宝钗也忍不住幽怨地打趣了一句。
冯紫英何尝听不出眼前丽人话语里的嗔怨之意,只是这本身就是自己做得差了,所以也只能羞惭地点头:“妹妹说得是,不过此等珍宝,若是辜负错过,那才是睁眼瞎呢,为兄可是耳聪目明,断不会有此等行径。”
芳心顿时放下大半,宝钗还欲再言,却被那旁边不耐烦的薛蟠打断:“紫英,妹妹,你们两人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懂的哑语囫囵话,算了,你二人便自个儿说吧,我回我自己院里了。”
面对自己兄长的这般粗鲁行径,宝钗也是羞得香腮绯红,目光都不敢再看冯紫英,只是埋怨:“哥哥再要这般,莫怪我告诉母亲,……”
薛蟠瞪了一眼自己妹妹,有些不明白,自己分明就是为她好,让她能和冯紫英单独相处说说知心话,怎地却还招惹了她,还要去告诉母亲了?
不明白这里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薛蟠吐出一口粗气,最后还是摇摇头,自顾自地走了。
等到这个大煞风景的家伙离开,冯紫英这才笑着摇头,温润的目光望向低垂着头,一只手捏着汗巾子,一只手拿着绣绷子的宝钗:“怎么,妹妹就不请为兄坐一坐?”
“啊?”宝钗有些慌乱。
照理说这等青年孤男寡女在一起独处是绝对不合适的,可是自己那个浑人哥哥居然就这么走了,只丢下冯大哥和自己。
若是不邀请,既不礼貌,心中也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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