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卜石兔台吉怎么打算的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宰僧轻轻一笑。
“是好机会,但是那也得有命去享受才是。”卜石兔眯缝起眼睛。
“哦?难道卜石兔台吉从西海回来就是打算祝贺素囊台吉接掌汗位和顺义王?”宰僧白皙面上的笑容越发可憎。
卜石兔压抑住内心的火气,“我们土默特人的事情轮不到你们鄂尔多斯人插言。”
“不,卜石兔台吉,若是和我们无关,我们当然懒得过问,但是卜石兔台吉,素囊台吉真的登了大位,既会影响到我们鄂尔多斯人,当然吃亏更大的是卜石兔台吉,不是么?既然如此,大周也不愿意看到素囊台吉如此,那为什么不能合作一把呢?”
宰僧语气变得越发的阴柔,但是却如同针线一般能钻入人心肺。
“合作?宰僧你是来替大周当说客么?什么时候鄂尔多斯人也匍匐在大周面前了?”卜石兔嘴角浮起嘲讽的神色。
“呵呵,草原上哪家不曾匍匐在大周面前?令祖扯力克不也是匍匐在大周面前才有了顺义王之位么?三娘子不也是一样才得来了一个忠顺夫人?没有忠顺夫人这杆旗帜,素囊台吉又凭什么和卜石兔台吉争夺汗位和顺义王之位?”宰僧也毫不客气,“匍匐没关系,不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只要能给我的族人带来茶叶盐巴和布匹,宰僧不介意,从汉唐以来,不都是如此么?”
“那你们是下了决心要和大周合作了?”卜石兔棕黄的眼眸中厉芒更甚。
“卜石兔台吉,不要着急,合作也要谈条件,吃亏的事情没人会干,所以我兄长去和汉人谈去了,一会儿也许就会有一个大概的情况出来,我来拜会卜石兔台吉,不就是因为我们可以捆绑在一起获得更大的利益么?”宰僧悠然一笑,“卜石兔台吉,五路把都儿台吉支持您,加上我和我兄长,您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向大周要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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