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打算如此做。
虽然他们分属不同群体,但是骨子里秉性却是一样的。
盐商的利润来源就是垄断,在这一点上,可以说这个群体对大周没有太大的贡献,那等附庸风雅的建园子、发展戏剧文化、养瘦马不提也罢。
如果自己一开始便直接介入,固然能取得一些效果,但是肯定很难达到最好效果,因为门槛决定了上限,让他们下意识的就会给自己划了一道线。
看了看堆在桌上的帖子,冯紫英随手拿起几份看了看。
这等帖子几乎每天都还能收到十几份,哪怕是明知道自己不见客,但是这些人却都还是孜孜不倦。
就连林如海那边都会时不时转达一下有些推不掉的口信过来,以至于林如海都在说,原来是觉得自己租下这个小院是要借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衙门的风光,但是现在好像有些倒转回来了。
“大人是有主意了?”汪文言自然也知道冯紫英不会轻易按照自己给他推荐的方式来。
若是事事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这一位也不可能这么年轻走到如此高位。
就像东番拓垦和盐务一样,在汪文言看来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任谁都想不到看似不经意的鸡肋,居然也能有如此妙用,但这却是建立在人家对东番情况的了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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