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自己小觑了对手的狠辣果决。
如果再晚几日,京师城中南下的都察院御史就该到了,那个时候,哪怕是龙禁尉再猖獗,哪怕是那位翰林院修撰的背景再厚实,他也不敢如此放肆。
但现在,对方就敢动了。
看见飞鱼服和窄锋刀,高越就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了。
龙禁尉不可怕,他们只是一柄刀,一切要看操作此刀的人的本事,问题是能够指使龙禁尉来动高家的人,那位小冯修撰够格么?
眼前这位身着飞鱼服,足以说明此人身份不简单,虽然龙禁尉在南直隶这边惯于隐匿行迹,但是对高越来说,却不是秘密。
南直隶龙禁尉中能穿御赐飞鱼服的只有一人。
问题是此人绝非目光短浅之辈,难道就不知道动自己会面临什么吗?
还是利欲熏心让其失了智?
高越不相信一个能获得御赐飞鱼服的锦衣千户这般低能。
那就意味着对方认定了此事已无回旋余地,想到这里,高越心中越发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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