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向高也清楚光凭一番话就想要断了对方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地准备和考量,那也是不切实际的,但至少在自己这里不能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义忠亲王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看来叶相对孤误解甚深啊,孤一番赤诚之心,却没想到叶相却不肯理解,奈何?看看当下局面,难道叶相就这样熟视无睹?纵然叶相熟视无睹,只怕也不能掩万人耳目啊。”
叶向高态度也格外坦然:“王爷言重了,此乃国朝规制,却非哪一人能轻易破例,否则国将不国,还请王爷原谅则个,至于万人耳目也不是哪一人能掩的,本相更做不到,其他人也一样做不到。”
叶向高甚至没有给义忠亲王其他游说的机会,义忠亲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再启口说。
义忠亲王走了,走得很潇洒,似乎也没有太介意,但叶向高却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等到与李三才和张怀昌二人谈了方才和义忠亲王的谈话,李三才倒是有些担心太上皇会不会介入,这也是叶向高最担心的,但这种事情他们担心也没有用,又不能去仁寿宫那边守着,更不可能去主动接触太上皇,那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张怀昌忍不住问道。
“让龙禁尉盯着义忠亲王他们吧,我想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他还要去游说朝中其他人,也由得他去,等到牛继宗的宣府军那边没了希望,他自然就死心了。现在我们千万别去太过刺激对方,我估计他应该是去找过太上皇,太上皇应该没有明确表态,若是我们将其软禁幽居,弄不好就要让太上皇担心其他,说不定就要出手干预了,那才是最糟糕的结果。”
叶向高老谋深算,考虑更周全,李三才也赞同这种意见。
“那等到方相他们回京,是不是该考虑监国一事,如果皇上始终不醒,这监国和储君都缺位,也不是长久之计,难免让其他人觊觎,……”张怀昌问道。
张怀昌的这个提议,让叶向高和李三才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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