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是默然无声,就连宝玉、贾环都对贾赦咒骂自己父亲难以反击。
“铿哥儿,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贾赦还有些心有不甘,“贾敬那是宁国府的事儿,和我们荣国府没有关系,老二肯定是被人胁迫去的,你也知道老二胆子小,在江西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人家一威逼他就只有乖乖就范了,绝非他本意,……”
这贾赦倒也不蠢,能想到这一点来辩驳解释,问题是朝廷会采信么?
冯紫英很清楚,既然朝廷决定动手,那肯定就是要犁庭扫穴了,说句不客气的话,马上就要打仗,西北军、山西镇、蓟镇的大军都要出动,辽东、大同那边可能还要面对女真人和蒙古人,哪一样不花大把银子?
谷兖
借海通银庄的银子还得要还本付息,可你们这些附逆反贼,那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且还理由充分,岂有放过之理?
摆在哪儿那都是首先开刀的对象啊。
“赦世伯,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这不是顺天府审案,而是龙禁尉办案,嗯,可能还有都察院,反叛附逆,这都是通天的大案,最终可能还要刑部和大理寺来审,小侄也相信最终肯定能还政世叔一个清白,只是现在恐怕朝廷不会听这些啊。”
贾赦何尝不明白这一点,他只是不甘心而已。
“以你的意思,那我们贾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刀斧加颈?”贾赦脸色不善,看着冯紫英,“你能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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