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优哉游哉地侧身下马,跟随在他身旁的只有宝祥一人。
宰赛那边也只有宰赛一人,老远看着冯紫英下马过来,便微笑着拱手。
“冯大人!”
“宰赛大人,一别经月,别来可好?”冯紫英笑意盈面。
“不太好。”宰赛脸上也是浮出笑意,“坐困愁城,心急如焚,……”
“得,宰赛大人,请勿卖弄您的汉语本事,嗯,这些成语运用的时机并不好,表达的意思也不合适,……”冯紫英啼笑皆非,看样子宰赛这段时间还在苦练汉语,原来已经能和自己交谈,但现在看来他似乎要在加深造诣上下苦功了,这会汉语和精通汉语可是两个概念。
被冯紫英浇了一盆冷水,宰赛也不在意,词不达意是正常情况,只要大胆经常使用,这种状况很快就能得到改观。
“冯大人,您这样说未免太伤人了。”宰赛笑着摇头,“如果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我是不是可以变成喜出望外,心花怒放?”
“嗯,这两个词语用得不错,但我理解的好消息肯定有,至于说你能不能达到喜出望外和心花怒放的境界,就要看您自己是否满意了,但知足者常乐这句话我想适合于任何人和任何时候。”
冯紫英很乐意教授对方一些汉语的“高深造诣”如何实现,对方乐于学习和加深汉语造诣是一个好现象。
“而且,我的理解,好消息从来都是相互的,朋友都应该如此才是,但是我所得到的消息却非如此,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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