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许俊阳皱着眉头道:“卢大人在陕西多年,他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若是这陕西只有卢大人而没有孙大人,那么咱们还得慎重一些,强龙不压地头蛇,巡抚大人初来,而且未必能在陕西呆多久,所以不好说,但是卢孙二人争执不下,巡抚大人只需要拉一个打一个,这局面就破了,
“你就么肯定巡抚大人会孙打卢?”许俊阳讶然。
“大人,孙大人是提刑按察使,而巡大人可还挂着都察院金都御史的份,孙大人实际上对巡抚大人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可卢大不一样,如果我是巡大人,肯定也要对卢大人下手,才能树立威,驾驭全局啊。”老幕僚说了一个极其简单的道理。
许俊阳若有悟,“这么说来,卢大人怕是......”
“这是必然的。老幕僚很肯定地道“卢大人谋求巡抚一久矣,但看看陕西当下的情形也知道朝廷不可能其满意,他若是聪明便该积极配合巡抚大人把陕西局面控制下来,然寻求一个体面的机会走人,可是他又是一个其桀骜跋扈的性子,右布政使都被他给挤走了,大人那边也被他打压得不行,所以要让他向巡抚大人这样一个年轻小字辈低头输,我觉得怕是很难,......”
“那这样一来,卢大人怕就有些危险了。”许俊阳沉着道:“他如果选这条路,那就无路可走。
“也不是无路可走,若是他袖手旁观,甚至在暗中拨弄一番,而这位巡抚大人有控制不住局面的,那朝廷也许就不得不虑再度易人,捏着鼻子让卢大人来接手,不过.......”
“哼,巡抚大人在堡的手段,还有在榆林军的,我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许俊阳连连头。
“所以大人须得要果断下船,重新上。”幕僚也点头认可许俊阳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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