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墨念所在酒楼的对面,一个包厢之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坐在椅子上,不禁叹了口气,声音之中充满了失望。
那位老者须发如雪,脸上的皱纹如同刀痕一般,密密麻麻,苍老的吓人。
可是他坐在那里,脊背挺拔如山,双目如刃,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封藏了无数年的利刃,气息慑人。
“父亲,或许是我太心软了,我对墨念的教导还不够”在他身旁,一个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道。
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墨念的父亲墨云山,而那位老者,正是青州的至强者,当代墨门的掌门人墨懿。
墨懿摇摇头道:“不是我们对孩子的教导不够,而是可能我们的方法有问题吧。
墨念从出生到现在,经历过的凶险,比任何人都要多,我们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帮助,他完全是靠自己的力量站到了今天的地位。
如今有人针对墨门,我故意什么动作都不做,就是想看看墨念这小子,该怎么应付这些变故。
虽然墨念这孩子也算聪明,可是魄力不足,只知道见招拆招,却不主动出击。
身为未来墨门的掌舵人,你说我怎么放心把墨门交给他?他这个优柔寡断的性格,会让墨门没落下去的,那样我死了,也无颜见先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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