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清抬抬手,嗷嗷叫的年轻弟子们立刻安静下来。他用一种低沉而震动人心的声音道:“我辈修士,若整天龟缩于门派之内,那只能算作圈养的羔羊。必须经历撕杀与战斗,行走于刀锋之上,游离于生死存亡的边缘,才能磨砺出一颗坚定的道心。告诉我,我文始派弟子可有软蛋?”
“没有!”震耳欲聋的吼声从人群中爆发,连站在外围、不在此次出行名单上的人都跟着喊了起来。
“我文始派弟子可有怯战之人?”
“没有!”
李遥清露出欣慰的笑:“很好!你们都是我派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弟子,在外面万不可堕了我文始派的声名!”
哄然应好声响彻整个太一殿上空。
李遥清向身后示意了一下,三位金丹真人走上前来,站到他旁边:“这次与你们同行的,还有竹林山广陵真人、明月阁梅清真人和一叶观文松真人。”
广陵真人?柳清欢看着三位金丹中的一位着宽袍大袖的青年,竟是他刚入门时,曾教导过新进弟子一年功课的稽师叔稽越。
他还是一派疏狂不羁的名士风范,只不过今天他将一头墨发随意束了起来,显得正式了一些。柳清欢很高兴,稽师叔算是他的第一个老师,所以感觉很是亲切。
多年不见,他变成了筑基修士,而稽师叔也晋阶了金丹,还拥有了自己的道号。
李遥清又嘱托了不少事,最后道:“给你们一日时间,处理好杂事,明日辰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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