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柳清欢腰间的青衣便被鲜血沽湿。
这样的手段对一个元婴修士,造成的伤害实在有限,侮辱的成色更重。
柳清欢形象凄惨,实际却未受大伤,心下更是冷静无比。
对方恨他入骨,照理说手段应该更狠才是,但从始至终却未使一个法术。这间石屋并没禁了他们的法力,那么这是为什么?
他垂目看向身上捆缚着的如细线一般的黑色铁链,总觉得这链子看着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紫膛脸问道:“是你来还是我来?”
钟离看着柳清欢阴笑道:“哪里敢劳烦谢兄,还是不要脏了你的手,我来就是。”
紫膛脸不确定地道:“他跟你修为差不多,你确定你的神识能压住对方?”
钟离有些不爽地道:“谢兄,你忘了我修习的是摄魂功了吗,神识并不过一般的元婴后期差多少。”
他坚持,紫膛脸也不便再多说,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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