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小一场洗尘宴，生生被这群人搞成了议事会，而柳清欢大多数时候只作壁上观，只在双方争议分歧时出声调和一下。
当然，一天的时间必然商谈不出多少事情，只够将合作的前题和大致框架定下来，之后各方利益的锱珠必较，还有得扯皮呢。
这也是柳清欢不喜欢沾染权势的原因，太麻烦，也没什么意思。
趁着那些人转移到大殿内继续扯皮，他将帝敖拉到一边，问起穆音音失踪一事。
帝敖道：“你那位道侣之前一直在我们妖族的圣潭内修练，但你也知道，那座圣潭我们才寻回来不久，结果天地大劫一来，进入圣潭的通道也变得极为不稳定，内外很快失去联系。”
帝敖耸耸肩：“后来等我们稳固好通道，重新进入圣潭，里面的人都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柳清欢眉头紧蹙，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在天地大劫时离开了圣潭？”
“对！”帝敖点头：“他们离开前留下了一则讯息，因为那时候圣潭内也极为不稳，担心空间坍塌，于是所有人只好另寻出路，但不知被空间乱流卷去了何方。”
柳清欢却稍稍放下了心，以穆音音的实力，以及身负可涅槃重生的凤凰血脉，自保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能她也跟他一样，流落到人间界之外的界域，一时回不来而已。
柳清欢终于放过帝敖，待到殿内那群人终于把事情商量得差不多，回地府的日子也快到了。
临行前，他终于抽出时间，坐下来好好与大衍、陆恩明闲聊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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