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墙角处原本应该有个架子，但木头已完全腐朽，几个玉瓶滚落在角落，已经半埋在土里。
柳清欢撕开瓶身上已失去效用的封符，打开其中一个，倒出十几颗一样大小的白色仙种。
“竟然这么多！”月謽惊讶，也围了过来。
柳清欢拿着一颗仔细查看，半晌后又不禁极为失望地道：“死种。”
此地沉封了十几万年，就算是仙种，也没能熬过时间的摧残。
他依次打开剩下的玉瓶，里面或有几颗，或有十几颗，但无一例外都是完全失去生机的死种。
“要是当初这些瓶子不封死，仙种或许还有存活的机会。”柳清欢摇头：“但现在，就连我也救不活它们。”
他拿起最后一只玉瓶，入手略沉，不由惊讶地挑起眉。
“怎么？”月謽注意到他的神色，不由问道。
“这瓶子里有水。”柳清欢轻轻摇了摇，果听瓶中传来轻微的水声。
幽焾好奇地问道：“有水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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