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凡这么说，墨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早猜到了’，其实是江凡不露痕迹的暗示过。
“说实在的，要是别人和我这么说，哪怕是方乾，我都觉得这不可能，唯独江兄你，我觉得这个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
墨歌并不是恭维江凡，这就是他内心所要表达的意思。
江凡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想跟随他，崇拜他。
无论男女，每当你更进一步了解他，你就会知道他的强大，你就会被深深吸引。
这种吸引力被墨歌具体化为：你不想和他作对。
只要和江凡没有巨大仇恨的人，都不会想有这么一个对手。
这就是许多聪明人对江凡的看法，特别是吴妄这样的人，他压根就只想躺平抱大腿，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躺平。
“这么说，你承认我是真的可以创造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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