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田七听得非常仔细，沉默了会，然后才说道：「如果你描述的大致正确，那么，这个人就是查理斯上校。」
「好的，我知道了。」
乔纳森平静的放下了电话，付了钱，然后买了一份当天的报纸，从容的离开了这里。
……
「阿波多。」
一坐下，乔纳森就用蹩脚的当地语点了这道菜。
这是他选择的第三家饭店了。
这是从西班牙传入到菲律宾的一道美食。
「阿波多」在西班牙语中的意思是「腌制」。
这道菜后来和烤乳猪一起，几乎成为了菲律宾菜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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