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想检查那个盒子的时候,何儒意摇了摇头:“白爷,这人太多,还是别查了,您要是担心这里面有什么,我可以先交给您保管。”
“成了,让他过来。”白名山喝了口茶。
何儒意坐到了他的对面:“白爷,我到上海,原本是办些事情,后来有朋友介绍说,您人面广,让我来找您想想办法,或许有门路。”
白名山懒洋洋的:“说吧,什么事?”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何儒意一声叹息,声音刻意放低:“犬子在上海读书,他又不肯好好读书,平日里专门去参加什么游行集会,这中日两国开战,和他一个学生有什么关系?结果他跑到远华金行门口去抗议,结果到了当天晚上,人就失踪了。”
白名山一笑,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远华金行,那是日本“樱花会”的特务机构,你一个学生,跑到那里去抗议,那些日本人能愿意?
十有八九是被日本人秘密抓了,而且估计现在凶多吉少。
在大上海,在公共租界,失踪了一个学生算个屁。
“白爷,都说您和日本人的关系好,所以我想请您是否能够设法找找犬子?”何儒意一脸的哀求。
白名山心里猜测,这姓何的儿子,很大可能尸体都已经被扔到黄浦江里了,可既然他要求着自己办事,绝对是要出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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