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的扬起紫檀木盒子,对着白名山的太阳穴用力一击。
白名山一声不吭。
就在他的脑袋倒向桌子的一瞬间,何儒意一只手握住他拿珍珠的手,另一只手,拿着紫檀木盒子在他下巴上一垫,缓缓的把他的脑袋放到了桌子上。
接着,他忽然变了嗓音,很大声地说道:“好东西,我白某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他说话的腔调,竟然和白名山有几分相似。
何儒意收好珍珠,拿过那顶礼帽,把礼帽里里面衬里拆开,从中抽出了一根钢丝。
为了确保礼帽不会走形,很多帽子里面都有垫片之类的东西,这是绝对不会让人生疑的。
何儒意一边动着,一边说道:“白爷,犬子的事情无论如何帮帮忙。”
“好说,好说。”何儒意就好像在那唱独角戏,旋即又模仿起了白名山的声音:“我白某人在日本人面前还是有头有脸的。”
其实,他学白名山的语调,只是有几分相似,但此时雅间门紧闭着,虽然大声,但传出去的声音肯定会走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