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板,帮我个忙。”
“说吧。”
“花儿在我那里。”
“老苗和我说了。”
“想个办法,把花儿送到大后方去。”
“可以。”
孟绍原一口答应下来:“花儿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
田七举起酒盅,一饮而尽:“我把花儿强暴了,还打了她,每天,我还要像个禽兽一样的在她身上发泄,因为我不知道日本人什么时候会忽然冲进来。那天,花儿来了月事,我骂骂咧咧的出门,找陈箓的儿子陈友涛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知道,陈友涛奉了川本小次郎的命,在那悄悄的监视我,所以我一回去,就殴打花儿,骂她是个废物,骂她为什么要在我想要她的时候来月事。陈友涛就在门外听着。我一边骂一边拼命的打花儿,可花儿呢?从头到尾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花儿的心死了,心死,对别的就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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