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原看了看她:“怎么,你也知道这门学科?”
这可就有点奇怪了。
在中国,知道心理学这门学科的人凤毛麟角。
孟绍原唯一记得和自己谈论过的中国人,还是蔡雪菲。
“我当然知道了。”
齐雪贞倒也没有隐瞒什么:“我在上上海……上学的时候,我们有个美国老师,和我们说过这门学科,我一听就感兴趣,平时空闲的时候,总会和她请教一下。”
那就全部说得通了。
这些,都是这个女孩子齐雪贞安排的。
可以,在中国这片心理学的荒芜之地,能够有人对心理学感兴趣,还是难能可贵的,尽管从目前来看,齐雪贞学到的仅仅只是皮毛。
“我的老师没有和我说过强迫性记忆这个名词。”齐雪贞似乎忘记了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一个俘虏:“她只是说,反复的告诉一个人一个名字或者单词,那个人就会印象深刻。她还说,她也只懂一些,如果要想深入学习还是要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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