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握着枪,一枚手雷放到了一边。
“祝先生,完了啊,走不掉了。”
祝瑞川没空理他。
一个重伤员刚刚被送下来。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他不懂得手术,更没手术的资格,他唯一的办法就是:
香灰!
现在就连香灰也都快没了。
“你走吧。”祝瑞川没抬头,只顾着帮伤员止血:“乘现在也许还有机会。”
韦巧英知道丈夫在和自己说话,她把最后的一点香灰洒在了伤员的伤口上,可是血“呼啦”一下就冲散了:“我跟了你一辈子了,要是现在扔下丈夫走,我会被人说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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