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爷言过了。”邱盛和淡淡说道:“我们不想控制重庆,无非就是自保而已。总舵爷是老老实实的重庆名流,我是勤勤恳恳的四川商人,孟长官是清清白白的政府官员。我们三人结拜,也无非就是同心协力,一起为政府效力而已。”
这才是最正确的说法。
孟绍原的嘴里闪过一丝微笑,随即正色说道:“邱老板说的在理,大家一条心为政府效力,早日把倭寇赶出中国去。结拜我没意见,但我终究是政府官员,结拜不可大张旗鼓,形式不必过于看中,大家心里知道彼此是兄弟,也就行了。”
石孝先可不这么看,结拜那可是大事,总得上个香、杀只鸡、喝完血酒什么的。要不然会不会太随意了一些?
邱德松却深知孟绍原的顾虑:“孟长官说的是,非常时期,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我看,我呢,就做个中间人,你们三人在此,共饮一杯,放下杯子,以后就是亲兄弟了。”
姜还是老的辣。
孟绍原可不想一本正经的结拜,邱家至少表面上清清白白,是个商人世家。石孝先呢?袍哥首领,自己要真和他换了帖子,郑重其事的结拜,被人从中挑事那可不好了。
再说了,万一将来翻脸在怎么办?
邱盛和也是深知其中奥妙,当时举起酒盅:“我看父亲此议甚好,大家结拜,心里知道彼此是兄弟便是,又何必一定要弄什么仪式?”
看到大家都如此坚持,石孝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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