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冬直衣。”孟绍原得意洋洋:“帽子呢,叫平安式乌帽子,衣服呢,叫出衣。手里的这把扇子是一定要拿的……哎,你看我像不像一个日本的大官?”
“日本的大官怎么样,我不知道。”吴静怡缓缓说道:“我看你像一个出殡的。”
我靠!
人家辛辛苦苦的在陈寅格那里苦学三天,吃住都在房间里,陈寅格把自己知道的文化,全都毫不保留的告诉了自己。
连京都腔的日语也得到了极大的纠正,不再是只有傲慢无礼了。
你倒好,直接说我像啊出殡的?
不过,孟绍原也相信,凭借着这三天的强化训练,自己在未来时候,和日本人打交道会更加的无所顾虑。
也不用冒充着日本贵族,可一点他们的做派都没有了。
穿着衣服,要抽根烟太麻烦了,孟绍原好不容易点着了一根烟:“撤离了多少了?”
终于想到问这事了?吴静怡白了他一眼:“已经撤离了两批,日本人对离开上海去武汉的轮船监视的非常严,很费一些周折。”
“千万千万不能出事。”孟绍原是再三叮嘱:“这些文艺界的,你别看他们提不动枪,扔不动手榴弹,可他们手里的笔有的时候胜过千军万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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