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你打不死我,那就是我赢了。
马爷不太看得起这些混混,这叫嘛玩意啊?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和这些混混一样。
天津来了一次,现在在上海又来了一次。
马爷得把自己当成一个混混。
再怎么着,也不能在这些日本杂碎面前露怂了。
所以,马爷疼,疼得要命,可他还是一边笑一边叫着痛快。
行刑手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他是个老资格的行刑手了,拷打过无数的犯人。
他见过犯人哀嚎求饶的,见过破口大骂的,见过一言不发的。
可像马爷这样,大叫痛快的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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