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晁嘉石的外甥卞华容。”潘修睿介绍了一下:“你舅舅在不在?”
“在。”卞华容叹了口气:“最近的病又重了。潘叔叔,您是什么时候来上海的?距离上一见已经一年多了。”
“我来了有段时候了,心里牵挂着你舅舅。”按照之前的吩咐,潘修睿特意说道:“我请了一个大夫,看看你舅舅有没有治。”
“哎,希望吧,潘叔叔,医生,请进。”
卞华容把他们请了进去。
一个中年人坐在院子的一棵树下,神色呆滞。
果然和潘修睿说的一样,家里进来人了,他先是呆呆的看着,然后傻傻的笑着,紧接着,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我有罪,我有罪。”
“嘉石老弟,是我啊,我是潘修睿啊。”潘修睿赶紧搀扶起了他,让他重新坐下。
可是,晁嘉石还是只会“嘿嘿”的傻笑。
“医生。”卞华容一脸的无奈:“都不知道帮他请了多少的大夫了,中国的外国的都有,全都说没治了。”
“我看看,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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