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平价,所有商业行为我都做了详细的记录,经办人是谁,具体的数目有多少,丝毫没有差错。”
“比如呢?”孟绍原追问道。
韩正达咬了咬牙说道:“比如说,国货联营公司,在具体承办的平价日用品中,只把其中很少的一部分投放入市场,剩下的都卖给了黑市,仅一次就获利二千五百万元。
这二千五百万元不可能是一个人拿的,上至政府高级官员,下到具体的承办人,每个人都分到了钱,我也一样拿到了。每个人具体拿到多少钱我都记录下来了……”
二千五百万啊!
尽管是贬值严重的法币,但一次的获利数字就已经极其惊人了。
“还有平价粮食。”韩正达也不再隐瞒什么:“在购买价格上故意抬高,投放市场数目上大幅度压低,这一来一去,获利几何?
重庆如此多的人口,要想平抑粮食价格一次性需要采购多少粮食?主管单位,经办人从中获取的回报,每次都是天文数字,这一笔笔一桩桩我都记录上了。”
孟绍原只有苦笑了。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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