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里,却一直都在回旋着长官对自己说的话:
“杨遂,这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按照我说的去做,戴罪立功,可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你在老家的父母姐妹,我就不能保证他们安全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军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杨遂不敢。
他不敢拿自己的家人性命来赌博。
更何况,当叛徒,也是他一个毕生也洗刷不掉的耻辱。
看了看周围,他迅速的弯下腰,在角落里画了几个符号。
然后,他走到了另一边,开始耐心等候。
一个缅甸人从他面前经过,看了一眼那些符号,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来小时的样子,一辆牛车,缓缓的从他面前经过。
“上车!”
传来的,是蹩脚僵硬的汉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