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学生斗胆,河南自古,十年九荒,今年一春无雨,小麦收成不足往年两成。按照过往经验,这便是灾荒征兆。
入夏以来,河南依旧无雨,秋收也无指望。大旱之后,随之而来的必定是蝗灾,河南今年大灾之年,已无挽回可能。
学生死罪,冒死进言,河南官员不敢报灾,无非因为‘征实’法令。虚报灾荒者重惩,征粮有功者,重奖。为了一己之私,不顾百万民众,皆非忠君爱国之人!”
“难道全国那么多的官员,只有你一个人是忠君爱国的吗?”委员长忽然语气阴冷说道。
孟绍原心中一惊,赶紧闭口不言。
再说下去,不是丢官,恐怕连脑袋都有丢掉的可能了。
“你一个军统局的处长,管起了灾民的事情,简直是荒谬至极!”
委员长却是越说越气:“你听了什么管家老乡的一面之词,便把河南官员说的一钱不值,你其心可诛,你其人可杀!”
汗,又从孟绍原的后背心冒了出来。
自古伴君如伴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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