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来的?”
“上海。”
“那个八音盒,也是你从上海带来的?”
“是的。”
孟柏峰忽然换了英语:“一点小玩意,也不知道夫人喜不喜欢。”
英语?
十年了,居然还有人和自己说英语?
郑韵晴的英语也生疏了,但对话却还是可以的:“那么贵重的礼物,你随随便便就送人了吗?”
十年前,八音盒的确挺贵,也勉强算个稀罕物。
但现在,这八音盒,可当真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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