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峰说的愈发大胆:“我说了,夫人是我生平见过的最美艳的鲜花,鲜花常年锁在箱子里,早晚都会枯萎。鲜花是要精心呵护的,是要放到阳光下感受温暖的。
东山虽然是個粗鄙的人,但看到这样美丽的鲜花,自然会怦然心动,恨不得天天看到,一日不见,不免茶饭不思。”
三奶奶几时见过这么大胆的人,几时听过这样赤果的话?
偏偏他孟柏峰人又帅气,又是风度翩翩,这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居然有天经地义的感觉。
往这边家大宅子里一立,当真是鹤立鸡群,再无第二个人物可以和他媲美。
三奶奶脸涨的通红,怒又怒不起来,只能勉强呵斥:“风言风语,你早晚被我们当家的拔了舌头。快去,快去。”
她的英语学的本来就不错,只是十年没有用过了,不免生疏。
眼下和孟柏峰这么不断你来往我,又重新捡了回来。
边上的丫鬟下人们,只听到三奶奶和这男人叽里呱啦的尽说洋文,一句也听不懂。
可三奶奶的脸上,为什么一会白一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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