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腾本以为他是要和自己喝酒,急忙也拿起了茶杯。
没想到,孟柏峰把茶杯里的酒朝地上一洒,把茶杯一扔:“候腾,我过去是帮过你,但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是高官我只是一介平民,再也高攀不起,你我之间的事,从此一笔勾销,告辞!”
“等等,醒翁,您别急,您别急。”
候腾“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您要是这么走了,当年和我一起留学美国的那些人,非得一个个和我割袍断义不可。您听我说,就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好说歹说,才把孟柏峰劝着重新坐了下来:“孟绍原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就听说他得罪什么人了,而且对方来头不小。
这样,我就算拼着这个官不做了,也一定保护孟绍原周全。我保证他毫发无伤。”
“我儿子要是出事,这重庆也不要想太平了。”孟柏峰冷冷说道:“这还不够,现在我儿子孤立无援,需要外力协助!”
“他是军统的人,戴笠的亲信。”候腾生怕对方没想起:“您怎么不直接去找戴笠?”
“戴笠,压力也大。”孟柏峰也不隐瞒什么:“而且我确信,戴笠不用我去找,也一样会尽心尽力保护我儿子的。
你这个二处处长,主管国际情报,我国各国驻外武官也归你处派遣与考核,你不光是权利大,而且面子又大。
权大面子大,还是其次,你又兵多将广,二处下辖四个科,谍报组无数,可用电台无算,而且你还有直属军队。你这样的人,我不找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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