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说的声音很轻,但谭浩德咽了一口口水,气势便先软了:“醒翁,过去的事,你现在还谈起做什么。”
孟柏峰却继续说道:“不止这个,民国二十年,该官员在上海和青帮大佬争风吃醋,结果人被扣了,他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左右思量,该官员想到我当时也在上海,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到了后,又是刀子又是面子,终究把他救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官员记不记得,我在保他的时候,让他和青帮大佬写了一份讲和书,里面把前后经过说得清清楚楚,并且写明此后再无纠缠。
其实,我当时是刻意这么做的,我知道该官员不是个东西,但也许将来用得着他,这份讲和书啊,就是证据。
如果这还不行那个青帮大佬,还有你们争风吃醋的那个姑娘,现在都在重庆,都可以当面对质!”
谭浩德的脸色惨白。
这些事情只要曝光虽然他可以否认,但自己在竞争对手肯定不会放过,肯定会以此大做文章,自己的仕途也算是结束了。
他喃喃说了一句:“醒翁,你好狠!”
孟柏峰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狠,我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我帮过的人,我需要他们的回报,而现在就是该官员回报的时候了。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件事一过,从此后我和该官员两不相欠,再不相见。”
谭浩德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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