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杨华波这才恍然大悟。
他也不觉得奇怪,不光在香港,在其它任何沦陷区,都有当地站长区长不知道的军统局秘密特工存在。
杨华波继续说道:“我们试着营救几次,但因为日本人监督甚严,全部没有成功,还搭进去了一名特工。”
“怎么回事?”
杨华波立刻说道:“礼查森夫妇每个礼拜都要去铜锣湾的教堂,我们认为唯一成功的办法就是在教堂动手。
因此我们先秘密潜伏教堂,准备等到他们做礼拜的时候营救,谁想到,日本人在礼查森夫妇进来之前,就仔细搜查了教堂。
他们对教堂里的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发现了陌生面孔之后,立刻逮捕,致使我们的营救计划失败。”
本来,孟绍原也准备从教堂方面寻找突破口的,现在看起来这一计划已经可不行了。
“至于那个孩子?”杨华波苦笑一声:“他由一个叫真屋贵子的女人抚养。真屋贵子,二十八岁,丈夫战死,没有子女,一个人独处。
本来我们以为要对付这样一个女人,轻而易举,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在我们准备动手的那天,立刻遭到了伏击,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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