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娘帮他倒上了酒。
孟绍原问了声:“聂大王呢?”
“他身体不适,被人冤枉,心里堵得慌,所以先休息去了。”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孟绍原话里有话:“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美人美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郑二娘脸红了。
她很有几分姿色,又是当土匪的,身上自然野性十足,这么一脸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叹息一声:“闲言碎语,随它去吧。清清白白的,自然便是清清白白的。长官,我们夫妇遭人陷害,走投无路,只能投奔长官,长官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无以为报。这杯酒,我敬你。”
她也是豪爽,举着酒盅一饮而尽。
孟绍原也喝了一盅:“说起来,你们的义兄梁耗儿可是我杀的。”
“是,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也怨恨长官。”郑二娘倒也坦然:“可是,义兄做的那些事情,有些也实在太过分了,弄到附近百姓怨声载道,早晚都会有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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