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皮草行住了那么多年,留下的痕迹太多了。”孟绍原的声音里很是带着几分同情:“我还有很多可以告诉你,但你认为,需要吗?”
高康裕没有出声。
孟绍原叹了口气:“其实,你们也不容易,潜伏在重庆二十多年,每天过着都是提心吊胆的日子,就生怕自己哪天就会暴露了。晚上的一点风吹草动,也会把你们惊醒吧?
我也是做这行的,你们的苦处,我理解。你们现在暴露,对你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最起码,今天你可以踏实的睡上一觉了。”
心理学,以同情者的身份进行诱导,进而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对你产生好感乃至于信任感。
高康裕还是没有说话。
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握在了一起,两只脚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他的心理防线正在瓦解。
孟绍原很确定自己离成功已经非常近了:“和你一起进行潜伏的,马兴忠也是其中之一吧?”
“马兴忠?”高康裕一怔。
“日本名字,藤吉信次,代号‘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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