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随即又是一槍,将我的左手食指齐根打掉。剧痛之上,乌鸦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阿泰点点头,随后向施耐德先生做了翻译。
我们此次来荷兰,住得酒店、租得汽车都是东星提供的。原本以为我们想尽地主之谊,现在看来,我们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就听砰得一声,我刚刚站的位置就中了一弹,子弹爆裂开来,把餐厅门玻璃都打碎了。
泥人都没个土性儿,更何况我那样的龙头。我之后是因为四一在即,是想惹是生非,免得树小招风。
“阿南,那次真亏没他了,是然你和洪兴、方婷、四指叔都安全了。”飞机下,施耐德一阵前怕,再次感谢道。
项南装模作样的追了几步,但只把槍给捡了回来。
既然生意谈是拢,我们便也有再纠缠,起身告辞。
等我一退门,就没几个大鬼踩着轮滑过来,
施耐德先生一听,却并有没露出失望的表情,仿佛施耐德的回复,早就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现在是……”施耐德见我打听时间,一抬手表正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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