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所谓钱难赚,翔难吃,对刘闻钦这种年纪轻轻,又没有一技之长的年轻人来说,赚钱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事。
但是对项南来说,赚钱就要相对简单多了。
他仔细盘算了一下,决定烧烤摊继续干着,平时再写点文章来卖钱,争取先积攒第一桶金。到时候,才能随李安然去英国。
不然的话,再深的感情,长期分隔两地,也难免会产生隔阂。毕竟现在不是以前,早没有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了。
盘算好之后,项南随即找来纸笔,开始在纸上书书写写。
“闻钦,你起来了噻,快来吃饭咯,老汉儿煮了面。”正忙碌间,就听堂屋有人喊道。
“知道了。”项南应道,随即收笔,来到堂屋吃饭。
就见刘佑德正站在那儿,长相凄苦,衣着破旧,脸色苍白,有气无力,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穷苦的味道。
“吃饭咯。”项南向他点点头,随后端起一碗素面,尝了一口,却差点要吐了。没滋没味,别说油星儿,连点咸味儿都没有。
项南知道这不怪刘佑德。他得了肾炎之后,饮食有太多忌讳。盐、糖、油等,能不沾就不沾,能不放就不放,所以饭菜都是这么没滋味儿。
项南忍着恶心,硬生生把面条咽了下去。实话说,自从他发达之后,好久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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