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永强他爹,我凭啥不能管呢?”谢广坤振振有词道。
“你那都是老黄历了。”齐三太一摆手道,“我们现在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不许你干涉。”
“清官难断家务事。三太,俺们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谢广坤死硬道。
他觉得现在反正自己也没求齐三太的地方了。永强的工作都解决了,都不用去县教委上班,那他也就不用再怕齐三太了。
齐三太见他如此不讲道理,一味蛮横,脸色不禁更差了。
他大手一挥道,“那也是老黄历了。清官现在也断家务事,以道德为底线,以珐律为准绳,清官也能把家务事断得明明白白。
广坤,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及违法。我要向你发出忠告,如果你现在悬崖勒马,那万事还好商量。如果你再胡闹下去的话,你可不要怪我公事公办。”
“三太,你不用吓唬我,你还能咋地我?”谢广坤满脸不屑道。
齐三太见状,也不再多话,直接掏出手机,就拨打了镇上派出所的电话。
很快一辆警车就赶到了。
“齐镇长,你有什么指示?”所长一露面,就先朝齐三太敬了个礼道。
“他要在人家饭店门口上吊,引来了这么多围观群众,把道路都给堵了。”齐三太一指谢广坤道,“按照珐律,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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