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搞什么鬼，摔死人了。”其他人就没有她那么幸运，像饺子下锅似的摔了一地，纷纷躺在地上向司机抱怨道。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谁让那个疯子突然冲上马路，我只能急刹车呀。”司机连忙解释道。
果然就见车前面站着个疯子，咧着嘴傻笑个不停，嘴角的哈喇子流出半尺，都滴到了前襟上，湿漉漉一片，看得人恶心不已。
“咦，怎么是他？”虽然这人蓬头垢面，浑身都脏兮兮的，好像刚从垃圾箱里钻出来，但是方敏依然辨认出，他正是这些天騒扰自己的无赖。
昨天他还是一个正常人，没想到今天就成了疯子。
“他怎么变成这样？”方敏有些不解道。
“不奇怪呀，像他这样的无耻小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被人寻仇也很正常呀。”项南解释道，“所以一定要做好人，不要行差踏错，不然早晚会有报应。”
方敏一听，点了点头。
……
送小妹到学校后，项南又到中药铺买了药材，回家替叶天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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