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见到本官,因何不跪?”娄知县见状,一拍惊堂木道。
“我跪你?!我可是朝廷新任命的礼部侍郎,正三品大员。你想让我跪你,做你的大梦哦。”包大仁冷笑道。
项南见状,上去一脚,踹在他的膝窝里,让他咕咚一声跪了下来。随后又是一指,让他下半身定住,想战都站不起来。
“混账,你联合东厂曹公公,买官卖官的证据,就在本县手中,你还敢在本县面前自称朝廷命官?”娄知县拿出包大仁和曹公公的往来书信,以及曹公公的收据道。
包大仁一见,气焰顿时矮了三分。
他没想到,他最大的机密,居然这么轻易被人破了,简直想做了一场噩梦。
“说,你是如何与曹公公勾连,如何参与买官的,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娄知县又拍案道。
包大仁眼见事情败露,无可抵赖,也只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娄知县听得睚眦俱裂,气往上撞,拍着惊堂木喝道,“让他画押~”
随后,包大仁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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