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这些年来，我自认为自己修为不断进步，实际上却在自我完善，直到成为，那可以让你得到完美灵魂的淬炼之物？”
司马相屠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这个真相，让他十分痛苦。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牛鼻子老道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可现在他却发现，被玩弄于股掌的居然是他自己。
并且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落入了圈套。
“不愧是相屠，理解能力很好。”
“淬炼之物？你对自己的定义，很到位呢。”
牛鼻子老道笑眯眯的说道。
“牛鼻子老道，你这混账，你怎如此卑鄙？”
“亏我还拿你当兄弟。”
“你竟然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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