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国会山外面的那些集会者,好像约好了似的,一个个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条条大毛巾大小的,五颜六色的布,都举过头顶。
布条各种布料都有,好像上面还绣着字,这些人开始举着布条,凑够了三十个,就往阵亡将士纪念碑出发,然后又有新的人聚拢过来。
“抗议的标语吧?哎,不是”,唐娜用手遮住阳光,往远处看了看,“不是,上面好像是人名哎。”
两人对这种大型集会的兴趣,超过了古老建筑,于是和国会助理打个招呼,就往人群中走了过去。
“他们是老兵的家属吗?”戴安走近了,觉得这些人脸上都带着悲戚,全然不是那种通常的抗议人群激愤的表情。有年轻的人抱着布条流泪,还有年老的父母,尽量把布条举高,让更多的人能够看到上面写着他们孩子的名字。
戴安和唐娜不由自主的和这些人往前走,到了阵亡将士纪念碑前方的大草地广场上,这里的人更多。有工作人员引导那些人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缝纫机,把那些人手里的大大小小,写着不同字体的名字的布,缝在一起,三十个人的名字一组,缝成一大块。
“布鲁斯·海拉斯……大卫·赫兹……”
白色的纪念碑前方,有一个台子,上面有人装好了大音箱,开始念被展开的被缝合在一起的布上的名字。
戴安和唐娜对视一眼,虽然这种集会形式,是反对越战的人发明的,但是今天的仪式显然不是关于老兵的。
如此这般的仪式,在不断的沉默的进行,除了主持人在上面,念出每块被展开的布条上的逝去者的名字,全场只有亲人好友们的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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