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实在拍电影吗?我的狗很聪明的,我可以做一个路人,从女主角的背后走过。”那个住户对这么大的阵仗很有兴趣,也想人自己和那条狗出镜。
“谢谢,不用。”罗纳德不想节外生枝,狗很难拍,不是特别训练过的狗,听到摄影机的噪音,经常会乱叫,或者跑来跑去,给摄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那我就站着这里,这是我的合法公寓,我站在这里不犯法。你们不能把握从我的家里赶走的。”中年男子一开口就是典型的纽约客,懂一点法律,然后就夸夸其谈的为自己争取好处。
“好吧,来人给他签一份临时协议,给你一个镜头,不过你和你的狗只能站在台阶下面。”罗纳德看了看天色,再被这个人纠缠下去,搞不好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上早班的人就要出门了。
“a!”
辛迪·劳帕又开始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路蹦跳着过来,走过那一人一狗的时候,她还即兴发挥了一下,对着他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街道的另一边,摄影机的斜后方,一位肖像唱片公司高管的儿子,骑着自行车,斜跨着一个邮袋,好像送报纸的孩子,从摄影机后面入画,和辛迪·劳帕交叉而过。
辛迪穿着高跟鞋,又蹦到了地面上还有水渍的马路中间,跳过了几个水坑,到了马路对面。
“cut!”
辛迪·劳帕跳着舞蹈回家的场面又拍了几个镜头,最后一个镜头是近景,后面的那个睡衣男和他的狗又出来捣乱,那条懒狗还趴在地上拉了一泡。
罗纳德看这段正好在最后,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顶多剪掉一截,“快快,我们还有去街口拍摄,再晚的话就有早起工作的人要来了。”
“嗨,你们应该给我和我的狗工资。否则我就告你们侵犯我的肖像权。”睡衣男又靠着道听途说的法律来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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