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基默喝光了四天来最后一点威士忌,也拿过一瓶啤酒,两人就这样一瓶瓶地喝了个饱。
“这些海军大兵,都是些混蛋”,方·基默开始咒骂那些为了一支冰淇淋让他出丑的大兵群演。
“他们都是些为了一点甜头就……的人,已经被军队驯化了,不再是自由的阿美利加人民。”罗索维奇也有点上头,他扮演的是冰人的雷达官,和方·基默两人的角色绑在一起。
“还有那些飞行员,更加看不起我们。”
“妈的,他们凭什么?我们就在这里睡这种鬼地方,飞行员就睡上层干净宽敞的宿舍。”
“就是,不公平,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两个酒鬼互相扶着对方,踉踉跄跄的爬上了甲板,朝着前甲板飞行联队坐在的区域走去。
两人在黑乎乎的甲板上,醉得摇摇晃晃,居然绕过了哨兵和其他军人,来到了中部舰桥区域。
“他妈的,涨的难受。”
方·基默掏出家伙对准甲板和墙壁的夹缝里就来了一泡。
“我们比比谁滋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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