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气息确实很强，但骨骼受到的损伤，让他难以动身。
“这才是现实。”方羽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岛，说道，“没有混沌珠，你连站着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江岛灰色的双瞳，死死盯着方羽，却说不出话来。
“当年，弘阴老狗都被我打得跪地求饶，你以为你得到混沌珠，就比弘阴老狗强了？”方羽冷笑道。
话语间，方羽抬起左脚，踩在江岛的左膝盖上。
“咔嚓……”
整个膝盖骨，立即被碾碎。
“啊……”疼痛让江岛浑身抽搐不止。
方羽又抬起脚，踩在江岛的右膝盖上。
“呼……”
这个时候，一团灰气从江岛的身上出现，似乎想要保住江岛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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