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分钟前，他彻底炼化了天际圣果。
因此，现在的他，跟之前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虽然境界未到，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有圣人的实力。
方羽观察着雾苍生，眉头微皱。
他总感觉这个宫主的情绪不太对劲。
天宫被他一掌毁了三分之一，雾苍生却没有表现得很愤怒，并且还有一种眉飞色舞的感觉？
这种情绪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而且，雾苍生无论是言语还是眼神，对他都充满蔑视。
就好像方羽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样。
这样的态度，同样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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