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方羽原先所在的那个地方，此刻竟然化作一片虚无。
只剩下混沌的雾气，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物体存在。
在混沌之中，那道浑身泛着金光的身影仍然存在。
但他身上的金光已经缓缓散去，显露出他原来的身形。
就是方羽曾经见过的那名金衣修士。
只不过，之前方羽没有见到他的面容。
而此刻的他，却显露出了面容。
是一名面白无须，棱角分明的男性容貌。
金衣修士俯视下方的虚无，眉头紧锁。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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